忽然清风,惹一池落花
那天读到一个公号里写的《 呼啸山庄 》的“艾米莉即便在揉面团的时候,她也会时不时抬头瞥两眼支在眼前的书。做家务的时候,灵感突然来了,她就停上手中的活,把它们记录下来。”
这让我想到写《秋园》的杨本芬也是在等汤煮沸的空闲写下文字。
最近看了一本书张小满的《我的母亲做保洁》,恰好我的母亲也偶尔做保洁,有时还会打短工做一些地里的活比如种姜收姜,或者绿化。她和作者的母亲春香一样常常会把工作中的事情和我们聊一下,让我对这个群体有了一些了解。
原先我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谴责她们这个妈妈群体不会爱自己,只会“春蚕到死丝方尽”,只会“俯首甘为孺子牛”,只会“蜡炬成灰泪始干”,但她们那个时代造就了她们的思想,就像文中写道的“勤劳写在她的基因里,怕缺钱也写在了她的基因里。只要有机会挣钱,她一定会去试试。”
她们大多没有学历,但不代表她们没文化。她们的经验都来自于朴实无华,劳累琐碎的生活。大多数人都不会浑水摸鱼,她们用着全力在让这个世界变得干净,整洁。
她们忍着这样那样的疼痛,吃着临时止痛药劳动在一线,奉行着只要死不了,就得干到死的信念。
她们不会享受生活,只会无休无止的劳动换取极少的金钱和尊严。
在国人的骨子里女性一般要承担起妈妈婆婆的责任,要是“幸运”的话,还要为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继续操劳。
只不过这个年代大多人只会向上仰望的,很少有人能注意或者倾听底层的声音。
昨天和朋友聊天,她说我们就要按部就班的走啊,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吗?我们就要给孩子养大,然后再看孙辈,孩子才会给我们养老啊!要不然你去享受生活,找寻自我了,孩子不给看,那谁会给你养老?
她说有个朋友北京的直到现在还没孩子,现在四十多了两口子开始找代孕,赚那么多钱有啥用,没个后代继承财产?
她说女的必须得结婚,必须得有孩子,要不活着有啥意思啊?
我说八零后还有你这样的老迂腐吗?但我真的让她说的有些动摇了。我的这个朋友是个护士,工资已经开到七八千,评上副高了,儿女双全。老公是体制内。她170的大个儿走路带风,身材窈窕笔直,从来不缺气场。
我甚至觉得我想要追寻一点灵魂的东西是罪过,我要为我的孩子奉献终生。
我正在追一部剧《春色寄情人》,一个遗体整容师陈麦冬和一个残疾女孩儿庄洁的情感纠葛。拍的很美。上次追《去有风的地方》,就被云南深深吸引,这次又是被泉州一个小镇的美景洗脑。大美中国,怎能不爱!而且这部剧很温暖,很有烟火气。陈麦冬用冷峻的脸说着撩人的情话,“去哪啊”,“去亲你”。
关于遗体整容师的剧,还有一部《三悦有了新工作》,让我对这个行业的从业者有了新的认知。一般人从生到死,总会有人为你忙碌着。每个人的一生得遇到多少生命摆渡人?生亦何欢,死亦何苦?
罗翔说“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这个世界并不美好,我们会经常看到许多令人伤心愤怒荒诞的事情,而阅读可以让人忘记现实中的蝇营狗苟,在前辈的激励下拥有坦然面对人生剧本的力量和勇气。”
我家的马桶时不时要用马桶搋子,这些一般是少年干的活。少年说他幸亏学了物理,才明白大气压强的道理。说谁发明的这个好东西,就度娘了一把,有人认为是一位叫 Jeffery Gunderson(杰弗里·冈德森)的农民是搋子最初的发明者,但此说法未经确认,也有人认为是阿基米德发明的。
猫小肆因为这段时间每天带出去浪一下,导致它尝到了自由的滋味。回来依然想再出去,就在门口蹲守或嗷嗷地叫着抓着门。
我记得有一首小诗这样写道: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。
吹过了暖风,闻过了花香,追随过鸟儿爬虫,见识了天地,猫小肆的猫脑袋里是否也有清风朗月了呢?
图文潇小溪 20240426
更新于:8天前